中国社科院老党员王化信研究员,公开实名举报农发所党组领导拉帮结派、学术腐败以及其与共产党党章要求相悖的观点、行为及事实。结果,11月24日他被农发所党组“约谈”了。11月27日农发所党组书记潘晨光用威胁而不失神秘的口吻对王化信老党员说:副院长赵胜轩同志很生气,责令整治处分公开举报人。显然,农发所党组领导为何如此肆无忌惮拉帮结派、学术腐败及顽固不化,甚至竟敢在中央巡视组巡视中国社会科学院期间,秘密组织“慰问组”及污蔑实名举报人,以致涉嫌对抗巡视组,原来他们有大领导的鼎力相助和支持。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农发所党组书记潘晨光同志的“讲话”向来是不靠谱的,以及言而无信,甚至是胡言乱语。鉴此,按照潘晨光的“讲话”精神:赵副院长很生气,要拿老党员举报人“开刀”,此话有待于对质及证实。再说,中国最高学术殿堂、中共中央智囊团和国务院思想库大名鼎鼎的的副院长赵胜轩同志,也不至于对“党要管党并从严治党”的原则和要求如此没有“认识和概念”,以及不调查处罚涉嫌违纪的农发所党组领导,反而捉拿整治实名举报人。因此,应当相信也必须相信中国社科院副院长赵胜轩同志,坚信他不会像农发所党组书记潘晨光那样顶风作案以及对抗中央巡视组!
农发所老党员王化信被约谈实录
(复制《我为什么拒绝这种“约谈”》,花下人言博客,2015年11月27日)
11月24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负责离退休人员工作的小沈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研究所领导要约我谈谈。问我周四(11月26日)行不行?我问被约谈的还有别人没有。小沈说:“没有,就你一个人”我问所领导都是哪些人?小沈告诉我除了某某出差在外都参加。我又问主要谈什么?她告诉我主要就是你最近在网上发表的文章。
我当时的第一感觉似乎这件事挺严重的。记得几个月前农发所党委书记潘晨光“约谈”于建嵘一事就在互联网上引起一阵不小的议论。那还是潘书记一个人约谈。这次是研究所领导全员出动,自然非同小可。本人还没见过这种场面,还真想见识一下。当时我说:“行,就礼拜四吧”。小沈说:“9点怎么样”?我说:“我住在郊区农村,9点怕到不了,10点吧!”。小沈说好吧。
电话打完,我老伴听说研究所那么多人,除了所长、副所长、还有所党委、所纪委、各路人马全体出动约谈我一个人,有些紧张。老伴说:“这么多人,你一个人去,你要学关云长单刀赴会呀?”我当即回答说:“瞎说!带管制刀具是违法的。我们怎么能做违法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学一学诸葛亮舌战群儒。”老伴终归还是不放心,想要跟我一起去。我说:“你放心吧!事情没有那么严重!”。
让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为我担心的并不止我老伴一个人。当天吃过晚饭之后,我突然接到我所一位也已经是年近“古稀”的研究员给我打来的电话。简单议论了一下我最近在网上发表的那几篇文章之后,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记住这样三条:第一、让我晚上不要离家外出;第二、不管谁约见我,让我不要一个人去;第三、我如果要去研究所赴约,出发时一定要发个短信告诉他。并且说如果我不能按时回来,他会很快去找他们。
这位老同志的态度让我很感动。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们把问题看得太严重了。我在电话中说:“你放心吧,没有那么严重”。他在电话中说:“原来我也没想这么严重。昨天老何跟我说起这些事问我:‘研究所会不会对老王下手?’。我仔细想了一下,觉得不能不防, 你还是听我的吧!”。
虽然这位老研究员的话对我触动很大,但我还是没有打算撤销第二天准时去研究所去赴约。但我产生了对“约谈”全程录音录像的想法,而且觉得需要了解一下具体谈些什么,以确定要不要带上证据材料。另外,也需要了解一下巡视组的态度。于是在25日早8点半我给巡视组打通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位女士。我问这个“约谈”是不是巡视组的意思?巡视组有没有人参加。并表示如果是巡视组的意思,巡视组会派人参加,我一定会准时前往。对方说需要向领导汇报询问领导,让我等待答复。两个小时之后,对方答复我巡视组领导不知道有此事。
既然巡视组完全不知道有此事?要不要参加这种“约谈”?此事我想需要看他们到底想谈什么?有没有起码的诚意和准备?于是我又拨通了小沈的电话。说明我要找一下“约谈”的负责人,具体了解一下谈什么内容,我好做准备。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办公室负责人小秦给我打来电话。但也只能告诉我是研究所领导交付他们办这件事。谈的内容也只能说就是网上我发的那些文章,具体东西他也说不出什么。我只好在电话中说:“小秦,我也不想让你为难,你还是请主持这次‘约谈’的领导给我打电话吧!我不知是所长还是党委书记?是所长,你就请所长,是党委书记你就请党委书记”。
十几分钟之后,党委书记潘晨光给我打来电话。说主要就是谈网上我发的那些文章。我说:“如果只是对网上博文的不同看法,完全可以把自己的看法写出来在网上公开发表。谁发表有困难的话,可以转给我,我会附在我的博文后面。大冷天的,交通又不方便,何必要到一起?”。
潘书记当即表示我坐车不方便,单位可以派车来接我。我说:“那到不必。关键是能不能谈出好的效果?我那些文章是举报材料。如果被举报者认为属实,认个错,道个歉,大家和解,自然很好!如果不服,也要讲具体,要么我进一步举证,不能举证我认错。总要有个类似答辩状的具体的东西,我好准备------”此时潘书记说他的手机要没有电了,让我把想法跟小秦说。随后,我把想法跟小秦说了一遍:要谈可以,双方都要有准备有诚意,被告方要有一个类似答辩状一样的东西,我才能有针对性的做准备。如果毫无诚意,毫无准备,浪费时间,没有必要。小秦说向领导汇报。原定26日上午“约谈”一事就此搁浅。
27日下午4点多钟办公室负责人小秦再次来电话表示领导坚持“约谈”。我说您还是让潘书记打电话给我。4点半左右潘书记再次来电话,坚持要“约谈”。我仍然坚持要有最起码的准备。并再次举出法院诉讼的例子。我说:“法院接到起诉后,法院都是要求被告写出答辩状交给法院,法院传给原告之后才召集双方到一起-----”。潘说:“咱这不是打官司”、我说:“道理一样。”
此时潘书记终于忍不住亮出了“杀手锏”。带着几分神秘几分威胁跟我说:“老王。有些话我就透给你吧!前两天赵副院长对于有些人在网上‘乱弄’很生气,要整治,要处分!咱这么大岁数了,弄个处分,何必呢?----”啊?原来如此!我顿时也压不住火。
我高声说道:“‘乱弄?’什么叫‘乱弄?’我对我在网上说的每一句话都负责任!处分?我等着!咱们通话也就到此为止吧!”,随即我就挂断了电话。
这种“约谈”就是这样从我曾经答应并约好时间,发展到最后我断然拒绝。因为我终于看明白:这种“约谈”和几天前的“慰问”目的都一样,就是不让人讲话。“慰问”属于软的一招;“约谈”是硬的一招。软的无效,这才来硬的。没想到我这个人软硬都不吃。我就等挨处分了!想要给我一个什么处分?悉听尊便!本人人生记录上还没有受处分的记录,如今填补一个空白,不胜“荣幸”之至!
这一软一硬两招过下来到让我看明白两个问题:第一是农发所确实存在相当严重的问题,否则费这么多心思干吗?让人讲话,有什么大不了的?第二是农发所有严重问题的人至今毫无悔改之意。这两招都是属于对抗巡视组的行为,属于顶风作案,请巡视组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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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鲜梅:社科院农发所党组书记顶风作案,愚蠢至极
2015-11-29 来源:徐鲜梅博客
见过不要脸的人,但没有见过像我农发所这样不知羞耻的党组成员;见过缺德的人,但没有见过像我农发所这样缺德的党组书记;见过荒唐之事,但没有见过像我农发所党组领导这样荒唐的决定;见过贼喊捉贼及滑稽可笑的部门,但没有见过像我农发所党组这样干脆直接把钥匙交给贼的组织;见过愚昧无知的,但没有见过像农发所潘晨光同志这样愚蠢的;见过冷漠的人,但没有见过像我农发所新所长这样对同事生冷的人。
第一,2015年7月中国社会科学院北戴河全院会议公开点名批评我农发所党组领导。对此,我农发所党组书记潘晨光同志在全所会议上通报并讲道“我们虽然受到院里的批评,但是没有关系,我们不怕。”当场有农发所科研人员愤怒地说:“潘晨光,你真不要脸!”见过不要脸的,但没有见过如此没有羞耻感的。
第二,中央巡视组于2015年10月31日(星期六)进驻中国社会科学,专项巡视马克思主义坚强阵地,中共中央核心智囊团和国务院重要思想库,并是党规修订后的首轮巡视,直奔单位党组织。在此大好形势下,我农发所党组领导大肆鼓噪剥削有功、拉帮结派、结党营私,以及长期接受境外组织资助,披上学术和扶贫外衣从事违规集资和经营活动等与共产党党章相悖的观点、行为及事实被公开举报。然而,农发所党组书记并非是遵循中央巡视组组长王怀臣同志的指示和王伟光院长的讲话精神,正确对待和自觉接受巡视组和干部群众的监督,深入查找自身存在问题,找差距、改不足,而是坚守自己的帮规和使命,另搞一套,在中央第一巡视组专项巡视社科院期间,秘密组织“慰问组”以及诬蔑举报人,以便对抗中央巡视组。可见,我农发所党组书记并未意识和认识到中央巡视以及“党要管党并从严治党”的紧迫性和重要性。见过公开挑战的,但没有见过像农发所党组这样胆大包天公然违背中央有关精神的。
第三,农发所党组书记及成员,当得知秘密组织“慰问组”对抗巡视组的手段暴露以及“不起作用”后,即迫不及待地实施另一手“杀手锏”——直接威胁实名举报人,以及不惜抬出“总后台”以期作为威胁举报人的有力手段。11月27日下午4点半,农发所党组书记潘晨光同志对实名举报的老党员威胁说:中国社科院副院长赵胜轩同志很生气,责令他们要整治处分实名举报人(见《我为什么拒绝这种“约谈”》,花下人言,2015年11月27日)。见过蠢货,但没有见过像农发所党组书记潘晨光这样的蠢货。试想,赵胜轩同志,乃中国最高学术殿堂、中共中央核心智囊团和国务院思想库里专门从事思想政治与共产党纪工作的副院长,也不至于对“党要管党并从严治党”的原则和要求如此没有“认识和概念”吧?赵副院长不调查处罚涉嫌违纪的农发所党组领导,反而捉拿整治实名举报人?因此,应当相信也必须相信中国社科院副院长赵胜轩同志,坚信他不会像农发所党组书记潘晨光那样顶风作案以及对抗中央巡视组!此外,值得注意的是,农发所党组书记潘晨光同志的“讲话”向来是不靠谱的,以及言而无信,甚至是胡言乱语。鉴此,潘晨光说:赵副院长很生气,要拿老党员举报人“开刀”,此话有待于证实。
第四,2015年11月2日,我农发所科研处长任常青同志“辞职”了,于法稳同志上位了。也就是说,农发所党组帮派一位骨干分子不干科研处长了,党组领导又选任另一位“更有才”的帮派骨干分子担任科研处长了。这是新所长上任后为农发所的科研事业所做的第一件大事——选拨于法稳为科研处长。对此,既悲哀又感叹!见过缺德的,但没有见过像我农发所党组书记这样缺德的,他给新所长推荐这样一个生意人作新科研处长,从而不给农发所的科研事业留有任何希望。见过贼喊捉贼及滑稽可笑的部门,但没有见过像农发所党组成员这样用贼作警以及直接把钥匙交给贼的组织,令人心痛无比。此外,每当看见新科研处长于同志在那里发号施令时,我心如刀绞。
鉴此,在此谨慎呼吁并恳请各位关注,请我农发所新所长,他可以无视和冷漠实名举报人及举报事实,但仍然期盼他能够头顶知识分子的良知和心里装着农民,至少能够保存一丝善念以及为最高学术殿堂农发所的科研事业留有一分念想。为此,我抱有一线颤抖的希望,且用我的全部真心和认识,拜托新所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