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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何人传下官场奢靡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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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人传下官场奢靡之风?

百家争鸣 2016-6-15 10:442980管理员

古彭万俟轩


在亿万民众纪念伟人诞辰122周年之际,笔者想就此机会说一说权贵精英心中的伟人——总设计师邓●●(敏感词汇,用●代替)。伟人的大事要事早被御用文人们说尽,干脆就说些生活中的小事吧!

众所周知,亿万民众心目中的伟人毛主席,最大的爱好是读书,只要有一点空闲都会手不释卷,无论在家还是出差,总是书不离手,有时甚至废寝忘食,通宵达旦。权贵们心目中的邓伟人也有一个爱好,那就是打牌。

邓伟人打牌绝非常人可比,不仅牌技高超,而且精力过人。过去笔者对此不以为然,直到笔者看到邓伟人当年的牌友王大明撰写的一篇回忆录时,才真正心悦诚服。王大明说,邓伟人打牌的时间很固定,基本是周三、周六、周日,而且雷打不动。周三和周六一般从晚上7点开始打到夜里3点,周日从下午3点开始打到夜里3点。

笔者初步计算一下,一周打牌时间28个小时。按八小时工作制,足足三天半。另外,邓伟人不仅牌技高超,而且牌瘾特大,饭可以晚吃,工作可以不干,会可以不开,牌是必须要打的。有时出差在外,还要带着牌友大过牌瘾。

王大明还揭秘说:“1964年,有一次●●同志到东北视察,吴晗、张明义和我陪同。白天●●同志参观,我们跟着他参观,晚上陪他打牌。杨尚昆对●●同志开玩笑说,别人打牌都是三缺一,你是一缺三,我把你这三个都带来了。”

看了王大明的回忆,笔者突然冒出几点不成敬意的疑虑。

第一个疑虑是邓伟人的精力令人怀疑。打牌打到夜里三点,第二天还要不要干活?连续12个小时彻夜鏖战,白天如何领导书记处指导全国工作?须知,那时候的邓伟人可是中共中央总书记啊。出差时晚上彻夜不眠,天明还能爬起来参观和视察吗?要知道,1964年的邓伟人已经年过六旬,他真有这么大精力吗?

第二个疑虑就是费用从何而出?邓伟人出差要带着牌友,人们想知道的是,这些牌友是以什么名义跟去的?王大明的回忆中让人们清楚的看到,牌友跟随纯属私事,与工作屁的关系没有。既然如此,这些牌友游山玩水、吃喝拉撒睡的费用都由谁来出?记得当年毛主席下去视察,听说随从收了主人礼物,不仅严厉予以批评,还当场掏腰包为这些人支付了礼品钱。所以人们有理由知道,●●出差时,跟随牌友们的开销,是邓伟人本人支付,还是花纳税人的钱?

由此,笔者还想到邓伟人的几件生活小事。一是文革期间复出后的一次出差,主人问上什么酒,他说“还是上茅台吧!”接着又得意地说:“我在江西时都没断过茅台酒。”二是出差到宁夏,点名要吃国家重点保护动物“娃娃鱼”。三是邓伟人最后一次复出关于开会招待问题的指示。主席在世时,与会人员喝茶是要付钱的。在主席住处开会,夜深时主席便安排每人一碗面条,费用由自己出。邓伟人上台后很不高兴:“开会喝茶都要收费,太过分了!”从此,不仅喝茶不收费,连饭钱都免了,还美其名曰“工作餐”。

把这几件事情联系起来,我突然发现,如今官场上的奢靡之风,原来就是从邓大人开始的。

邓大人出差带着牌友,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假公济私,公款私用,实际上大开“公款旅游”之先河。几十年来,特色社会的官员们,借开会学习为名,跑完省内跑省外,跑遍中国跑外国,这都是跟着邓大人学来的。

邓大人出差要喝茅台酒,吸烟要吸高档烟,也为后人做了典范。如今的权贵们不仅喜欢喝茅台喝五粮液,还喜欢喝法国人头马。不仅喜欢吸九五之尊,还喜欢吸数千元一条的黄鹤楼,档次越高越能显示身份,这也是邓大人传下来的。

邓大人斥责开会喝茶收费太过分,从此开会都有工作餐了。对此,权贵们举双手赞成。于是,一级级政府和部门,一级级党委和单位,早中晚餐都在单位吃了,说是为了工作方便。后来还出台规定,什么样的级别享受什么样的待遇,地位越高规格越高,吃喝风就是这么传下来的。

邓大人喜欢打牌,结果带出成千上万红色接班人。如今的官场权贵们人人喜欢打“掼蛋”,出差都要凑够四个人,不能三缺一;开会也要留下足够时间,让与会人员过足瘾。你们看,官场的牌迷们一个个精神抖擞,斗志昂扬,通宵达旦,彻夜不眠,比起当年的邓大人,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推而广之,如今的官场私事公办蔚然成风,公款消费愈演愈烈:诸如公款旅游,公款招待,公款美容,公款嫖娼、公款出国,公款……甚至包二奶都用公款支付。笔者说如今官场奢靡之风都是邓大人传下来的,冤枉他了吗?



附:牌友揭秘邓●●打牌


口述/ 王大明  整理/ 汪文庆 刘一丁


当时打牌一般都在北京养蜂夹道俱乐部。这个俱乐部是●●同志、彭真等中央书记处的领导根据大家的意见提议建立的,为党内副部长以上、军队少将以上的领导干部提供一个休息、健身的活动场所,人们习惯称之为“养蜂夹道”。

●●同志钟爱桥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一生和很多人打过桥牌,但相对固定、经常一起打牌的搭档不多,早年一起打得比较多的是万里、吴晗、张致祥,后来比较稳定的搭档是王汉斌、丁关根和王大明(本文作者)。知道这个的人也不少。近年来有一些这方面的文章,有的写得不错,但也有的很不严肃,甚至是胡编乱造,比如说打牌时牌友们故意让着●●同志,●●同志打输了钻桌子。

王大明曾和●●同志警卫秘书张宝忠专门谈起这事,两个人都感叹,文章怎么能这样写呢?老爷子打牌哪钻过桌子啊!实在是太过分了。本文作者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为我们讲述了这位可敬、可亲的牌友邓●●。“王汉斌干脆就叫大王,你就叫二王”桥牌是一项高级扑克游戏,现在已经成为风靡世界的体育运动。

不过,新中国成立前打桥牌的人很少,据我了解,仅仅局限于高级知识分子当中,比如大学教授、记者、医生、工程师。我是新中国成立前在北平上学的时候学会打桥牌的,主要是从事地下工作的时候用来做掩护。

新中国成立以后,我到北京市委研究室工作,有几个同事,包括王汉斌,也喜欢打桥牌。他们是在西南联大读书的时候学会的。●●同志是什么时候学会打桥牌的,他从来没有讲过,我也说不太准,听说是1952年他担任中共中央西南局第一书记的时候,在四川内江遇到一位朋友教会了他打桥牌。而此前,比如渡江战役的时候,●●同志也经常打牌,不过打的还不是桥牌,是“打百分”之类的。

1961年●●同志到北京顺义农村调查,休息的时候想玩一玩,就让北京市委第二书记刘仁找人和他打桥牌,刘仁就找了王汉斌,王汉斌就约我一起去。一见面●●同志就问我们的名字,然后就说王汉斌干脆就叫大王,你就叫二王,以后长期就这么叫了。接着我们就坐下来开始打牌。我当时就是个北京市委的中层干部,觉得这么大的领导,年纪也挺大的,开始有点儿紧张,可是打着打着就不紧张了。

据我知道,在这之前,●●同志1959年曾摔了一跤,腿断了,没有别的活动就打桥牌。●●同志打桥牌固定的对家是当时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的主任张致祥,陪他比较多的是万里、吴晗。王汉斌和我去了之后,●●同志就老找我们,开始的时候他的对家还是张致祥。我们跟张致祥也打了一段时间。

后来,铁道部部长吕正操推荐了当时在铁道部工作的丁关根,说他桥牌水平较高。●●同志把他找来,一打,果然如此,所以后来●●同志比较固定的对家是丁关根。

如果来的人不齐,我和王汉斌也跟●●同志打过对家。为了人多一点好轮换,后来又陆续地吸收了北京市委的一些人,但是比我们去的次数都少得多。或者我们有事,或者人不够的时候他们上过场。●●同志牌技是很高的,所以我估计他不太愿意跟牌技差的人打。

另外,固定的搭档比较熟了,所以●●同志也愿意我们经常去。周总理给我支招,说的都是内行话。当时打牌一般都是在北京养蜂夹道俱乐部。这个俱乐部是●●同志、彭真等中央书记处的领导根据大家的意见提议建立的,为党内副部长以上、军队少将以上的领导干部提供一个休息、健身的活动场所,人们习惯称它为“养蜂夹道”。

当时在养蜂夹道看打桥牌的领导干部不少,我们戏称为“歪脖子”。有一些人还很上瘾,本来我都不怎么认识,后来熟了,我记得吕正操、一机部部长赵尔陆等看的时间特别长,一直陪着我们。还有一次,我们正打着呢,周恩来总理来了,找●●同志商量事。周总理就站在我后头,还给我支招,他说的都是内行话,说明他也是会打桥牌的。

打牌的时间大体上是星期三和星期六的晚上,星期天的下午和晚上。星期三和星期六晚上一般是7点开始打到夜里3点。星期天一般是从下午3点打到夜里3点。那个时候●●同志身体特别好,精力一直很充沛,打得很用心。

我们通常要在那里吃一顿晚饭,吃完饭就又坐下来接着打。当时打牌这事是保密的,我不能跟其他人说,到了早上还要按时上班。幸亏那时候年轻力壮还能扛得住,但也挺辛苦的。

1964年,有一次●●同志到东北视察,吴晗、张明义和我陪同。白天●●同志参观,我们跟着他参观,晚上陪他打牌。杨尚昆对●●同志开玩笑说,别人打牌都是三缺一,你是一缺三,我把你这三个都带来了。

1965年11月10日,上海《文汇报》发表姚文元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一文,揭开了“文化大革命”的序幕。这之后,有一次●●同志还曾找吴晗、王汉斌和我一起打牌,说明●●同志当时也不太清楚“文化大革命”的内幕。我当时认为“文化大革命”跟我们这些人没关系,如果真要批判吴晗,●●同志怎么还会找他来打牌呢?我完全没想到“文化大革命”中吴晗会被整得那么惨。

1973年,●●同志第二次复出,但我们没敢和他联系。“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叫我们交代阴谋,说我们不是打扑克,我们是“裴多菲俱乐部”。我们和●●同志打牌成了很大的罪状。当时曾在养蜂夹道俱乐部旁观我们打牌的领导,在“文化大革命”中基本上都被打倒了,有关的专案组都找我谈过话,问我在养蜂夹道商量过什么“阴谋”,我说就是打牌,没说过别的事。

专案组自然不信,非要我交代,说我不老实。后来我们开玩笑说,俱乐部的主任是万里,邓●●是名誉主任。邓●●当时也没找我们,估计那个时候他也没找过其他人打牌,因为“文化大革命”期间批判他的罪状里,也有借打牌搞“裴多菲俱乐部”这一条。粉碎“四人帮”以后,1977年●●同志第三次复出。

有一次,我跟王汉斌商议觉得,●●同志这次出来我们应该去看看他,我们又跟丁关根共同商量了一下就给张宝忠打了电话,说我们想去看看老爷子。

很快,张宝忠就通知我们去●●同志家里。到了●●同志家,他跟我们握握手,叫我们大王、二王,挺高兴的,说了几句话后就开始打牌。从此就又持续下来,每个星期去●●同志家打牌。“文化大革命”后,●●同志虽然年纪大了,但精力还是很充沛,头脑清醒,打起牌来仍然很有兴致。

打牌的时间一般还是星期三、星期六、星期日,开始的时间也差不多,星期三、星期六是晚上7点,星期日是下午3点,结束的时间比“文化大革命”前早一点,一般是到凌晨1点,稍微早一点结束,也得过了12点。再往后到1990年代,●●同志的身体差一些了,一般打到11点就结束了。●●同志在牌桌上话不多,表情也少。但是,一旦牌打得非常得意时,或者大家在一起聊天聊到有意思的话题时,他往往会笑,表情非常丰富。


2015年12月26日


(转载请署名并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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